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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榴还没从刚才差点掉马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现在简直怕死江珹了,在江珹的掌心里乖得不行。

像是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团雀,毛绒绒的小小一只,在掌心里乖巧地任人揉捏胖乎乎的蓬软羽翅。

江珹不是会为难自己的那种人。

能不在这里把小羊吃干抹净已经是他竭尽全力克制过自己的结果了。

男人眼神幽深地看着少年因为鼻子被捂住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呼吸的唇。

像是一朵淋着水光的,湿漉漉的,靡艳的玫瑰。

那一点生艳的红色从唇心往外蔓延,从深红渐变为淡墨似的粉。

手心止不住漫开一点撩人的热意。

江珹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低下头咬住了不断张合着的唇肉。

果然是甜的。

江珹心想。

刚一咬上少年水红色的唇,男人尚且还能控制自己的理智。

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少年形状姣好的唇线,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红润的唇珠。

许榴严防死守地抿着嘴巴不愿意叫他的舌头进来,男人捂在少年鼻尖上的手用了点力,许榴一时间陷入窒息,不得不张开嘴来获取一丝可怜的空气。

但是这样也正和了男人的意,叫他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叩开齿关,如同湿冷的蟒蛇侵入少年的口腔。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似曾经历过这样的时候,在某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浑身赤o白得发光的少年被他抱在怀里也是这样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吻过皎白的肌肤,吻过圆润肩头,吻过水色唇心。

许榴被逼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江珹凑到少年耳边低声恐吓他:“嘘,榴榴,我只关了摄像,可是声音还是会被录进去的。”

完全就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