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参加的。”
他最后这么说。
“太好了。”女人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便轻快起来,“我就知道你还是懂事的,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什么人我最清楚了。”
她的话里透着点狠意:“姚思镜这个贱人给我等着。”
江珹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关掉了电话。
他顺着门缝看过去,隐隐约约看见笨蛋小羊担心得翘起来的小尾巴。
短蓬蓬的,像是一朵小小的,娇怯的白花。
尾巴的主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那朵小小的从幽暗里看出的白绒花簌簌地晃了晃,又好似只是一道幻像,哔波一下就消散了。
许榴忧心忡忡地说:“他要去参加综艺的话,我怎么办?”
系统说:“你可以跟着他一起去呀。”
带着一只羊参加综艺吗?
许榴忍不住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咦惹,好怪。
他跺了跺小蹄子,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
入夜的时候,小羊显得格外黏人。
脑袋贴着江珹的手心软绵绵地“咩咩 ”叫,白天的时候看见江珹还像是看流氓似的躲来躲去不让人碰,晚上倒是像人瘾犯了似的逮着江珹吸。
江珹简直称得上受宠若惊了。
他疑心自己身上是不是气味变了,抵着自己还带着洗澡留下的水痕的手腕轻轻嗅了嗅,嘶,难道是小羊喜欢这个味吗?
许榴翘着那白白的,绒花似的短尾巴很亲昵地对着江珹刚刚嗅过的手腕蹭来蹭去,脑袋到脖子都恨不得蹭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