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敏感的要命,细细地叫了一声,颤颤巍巍好似哭腔。
“变态啊!臭流氓!”
小猫咪痛骂路缇,心声也哆哆嗦嗦,颤得可怜。
许榴不该在路缇平日里温声细语的糖衣炮弹的进攻下,就简单地认为他是个相当好糊弄的家伙。
路缇这人从小活得便像个精密仪器,一举一动都像是上好了发条,精准运行,从不越轨,偏偏遇上了小猫之后,所有的行动都变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可是他并不反感这样。
换句话说,他甚至乐在其中。
经常有人受路缇这副见谁都自带三分温和笑意的俊秀皮囊蛊惑,认为他是个多么好欺负的家伙,直到被皮囊下潜藏的毒蛇咬穿了喉咙,才后知后觉自己到底惹怒了一个怎样恐怖的魔鬼。
至于笨蛋小猫,就更看不出来自己铲屎官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伙了。
许榴:谁说的,现在我就知道了,路缇是个超级大变态!
怎么有人喜欢摸小猫的铃铛啊!
这是调戏!是羞辱!是对猫猫精神和猫格的摧残!
小猫气得张开嘴巴想要咬路缇,却在下一秒狠狠地僵住了。
男人的金丝眼镜上划过一道冷酷的光,37度的体温却说出了让小猫咪在大热天瑟瑟发抖的话:
“这么大的小猫咪,是不是应该送去绝育了?”
“要是发情的话,我会很难办的。”路缇一本正经地皱了皱眉头。
一只透明的小猫灵魂慢吞吞地从炸毛的小东西脑袋上飘飘悠悠地升起,然后“噼啪”一下爆炸了。
喂!不就是趁着你睡觉偷偷亲了一口吗!至于这么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