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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是手持了骆家近一半股份的女人,没了该死的老公,或许只是少了一个总是指手画脚的累赘而已:

“这么着急地暴露自己的底牌,死的会很难看的。”

骆随微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女人听见身后的少年一声叹息:

“你们不该招惹他的。”

他,是谁?

……

小狗“哈湫”了一声,耳朵随着打喷嚏的动静一起上下抖了抖。

他蹲在电话亭里等着骆随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找到自己,但是骆随这么说了,许榴就莫名地相信他一定会来。

追风伸出一只前腿将许榴往自己的方向拨了拨,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小狗。

追风也不明白,小狗怎么这么娇气,明明有这么厚的毛,还是被风一吹就会着凉。

想到这里,追风就对许榴的主人印象更差一分。

如果真的爱他的话,怎么会让这么娇气的小狗在外面流浪呢?

从刚才对着奇怪东西掉眼泪起,小狗突然就很坚持要在这里等他的主人。

追风一向惯着许榴,担心小狗会累会困,又担心他孤身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要出事,便牛皮糖一样黏在许榴身边,一步也不肯离开。

于是,这一天时常有路过的人惊奇地发现老旧电话亭前趴着两只看起来很好rua的毛绒绒。

威武凶猛的黑背德牧不容抗拒地把那只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小萨摩耶占有意味十足地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