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脸色瞬间红了起来:“臣还未曾有时间研读,待从江南回来……”

“是吗?”沈竹绾轻笑一声,眼底玩味之色浓重:“本宫可听丫鬟说了,驸马今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不是在研读医书吗?”

季容妗有种说谎被拆穿的心虚,正欲摇头否认,却又在瞧见沈竹绾眼底的玩味时,猛然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分明从一开始便知道她那两本书是什么!

被拆穿的心虚在女人玩味的目光中逐渐变成了羞窘,季容妗扑过去将她扑到在床上,蹭在她颈窝,羞愤欲绝:“不许笑了!”

沈竹绾本来只是弯着唇,没有笑出声,但此刻,颈边被少女蹭的发痒,又觉她的反应实在可爱,便笑出了声。

季容妗恼急,便张口轻咬在了她的耳侧,又以牙齿磨了磨,仿佛泄愤。

沈竹绾猝不及防被这一下咬的耳垂发麻,口中不自觉便发出了些不太体面庄重的声音,原本搭在少女身侧准备制止她的手,也在此刻失了力道。

季容妗也因这声音颤了一下。

她松开口,撑着身子看向女人。

乌发如瀑,被她蹭的有些乱,原本平整的衣领,也被这一闹,松开了些,露出些辽阔冰山的一角,连绵起伏。

女人眸色浅淡如水,却又幽深至极,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潮。

她静静喘息着,红唇微张,季容妗盯着那嫣红的唇瓣,莫名觉得唇舌有些干燥,喉咙也微妙地发紧,就连呼吸也有加快的倾向。

她难得没有再问“可不可以冒犯”这种话,而是垂首,缓缓吻在女子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