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哦”了一声,退出门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公主脖颈上的红痕。
看起来便像是咬的。
正胡思乱想期间,影二回来了。
她一只肩膀扛着女子,另一只手夹带着江太医来了。
江太医甫一落地,便干呕了几声,扭头指着影二:“小姑娘,能不能考虑一下老人家的身体?”
影二摸摸鼻子:“抱歉,时间紧急,公主在里边等着呢。”
江太医又干呕了一声,这才用怀中的脸帕擦了擦嘴,走进了房门,离去前,脸上的青色还没有褪去。
季容妗只感觉很热很热,她想脱衣裳,可公主总是按着她的手不让她脱。没过多久,令她心旷神怡的凉意覆在了她的头顶。
再之后,好似有人给她把了把脉,又给她吃了点东西,她便昏睡过去了。
一觉直到天明。
季容妗睁开眼,睡得神清气爽,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昨日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疑惑地掀开被子,忽地想起,她昨日似乎和那花魁独处一室——也不是,还有两个男子。
也不对,那男子口中好像发出了公主的声音。
季容妗摸了摸后脑勺,开始细细思索,越思索脸色越精彩。
在记起她啊呜一口咬上公主的脖子后,季容妗已经开始掐自己的人中。
她怎么敢的?还不止一次?
胡思乱想间,冬梅两眼放光地走了进来:“听说公主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季容妗:“……我要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