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绾闭了闭眼,半晌,道:“此事不得泄密,先下去吧。”

影二向来不会质疑沈竹绾的决定,很快便领命消失了。

她走后,沈竹绾照例将那小信烧毁,这才继续去瞧未曾批阅完的奏折。

另一边,私德有损的季某人在自己屋内睡了个好觉。

次日一早,一只肥鸽便飞到了她床前,季容妗熟练地取下信件,上面是江楠语狗爬似的字迹,写着约她明天去跑马。

好在季容妗从前学过骑马,恰好她也想试试这儿的马与现代有什么不同,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并回信:记得换成男子的衣袍

收到回信的江楠语一脸蒙圈,但还是如言换了身衣裳。好在她爹的衣裳多,偷穿一两件也不碍事,就是这花纹看起来太老气了。

江楠语想了想,又给自己装扮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离开了。

两人先约在了春旺酒楼用膳,季容妗到约定的包厢后,只看到了一个背对着她的老人家。

想了想,她还是礼貌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儿……我敲……”

江楠语一个转身,吓得季容妗差点起飞。

眼前的女子套着花白的胡子,穿着老气的衣袍,学着老人的模样颤颤巍巍地转身,老气横秋地道:“年轻人,你喊我?”

季容妗:“……”

江楠语继续:“年轻人你记住……”

季容妗:“记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