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最后留下的是“不找”。
季容妗愤怒地拔了最后一棵草,无力地瘫坐在地。
一周了,她已经躲沈竹绾躲了整整一周了。自那日被赶出房间后,季容妗大彻大悟,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她原本以为公主是在生她推三阻四不肯那啥的气,现在回过头想想,应当不是,但究竟为什么生气,她归结于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
可是现在一周过去了,那几天应该结束了,季容妗便在纠结着要不要去道歉一事。
去吧,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去吧,每次上早朝总有种在自己坟头蹦迪的感觉。
阴冷的很。
纠结许久,季容妗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
罢了,总归公主生辰也快到了,她到时候先给个惊喜,再接着诚恳道歉,还不怕沈竹绾不原谅她?
季容妗美滋滋地打定了主意,没过多久,冬梅便冒头她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林公子来了,说是教导您学武。”
季容妗面色不善:“曹贼之心,司马昭皆知。”
冬梅:“?”
季容妗:“拜帖都没下,不见,说我不在。”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便从院子门处传来:“啧,怕了就直说,怪什么没下拜帖。”
季容妗抬头,便看见了那头昂的老高,生怕不得颈椎病的大聪明。
“我怕什么?怕你武艺不精指导不了我?”
林长存噎了一下,冷哼一声:“我武艺不精,我武艺不精你后脑壳那块能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