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有些许尴尬,傻笑两声,叫道:“娘。”

妇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矜儿,你,你不怪娘了?”

季容妗眨巴着眼,显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妇人恍然回神,神色黯然,她想起来了,自己的女儿因为头上的伤,忘记了过去的记忆。

不过很快她便收敛好表情,拉着她往屋里走道:“矜儿回来的倒是赶巧,今日恰好楠语也过来了,她听闻你受伤后也很是关心你,你们从小一起玩过,应当熟悉才是。”

季容妗被拉着往厅内去,听闻原主还有一个儿时玩伴江楠语,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江楠语又是何人?

庭院竹深,走过一条石子小路后没多久,面前便是开阔起来的太傅府,亭台水榭,假山楼阁,一样不少,虽比不得公主府,可也着实壮观。

季容妗无心赏景,一脚踏入前厅,还未进门,便对着那坐在椅上的藕色衣裙少女笑了笑。

少女见到她,眼睛一亮,却又在看见季母时温温一笑,对她点头道:“阿妗回来了?”

季容妗看着那温婉娟秀的女子,道:“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