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受宠若惊:“那我这算是跑到对家,占用对家的资源了吗?”
宴倾文的傲骨不允许她一再折腰,她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你要这么想,那随你在哪里排戏。”
闻诃白立马说:“那麻烦老婆安排一下啦,我要跟你一块儿上下班。”
宴倾文“嗯”了声,嘴角肉眼可见地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看得闻诃白心窝痒痒的,因为来月经几天没运动过的身体都空虚了不少。
“老婆,处理完正事了吗?是不是该解决一下我们的私事了呢?”闻诃白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宴倾文身下的椅子上,另一条腿则蹭着宴倾文嫩滑的小腿,动作虽然不雅,姿势却在她刻意的调整后,变得极具挑逗性。
宴倾文感觉脸上的温度更高了。她站起身,本来就狭窄的空间,因身体的贴近,险些迎面撞上,闻诃白不得不将身子微微后仰,双手也撑在了桌面上。宴倾文的手覆在那纤长的手指上,主动咬上闻诃白的唇。
闻诃白被吻得身子愈发滚烫,渐渐沉浸在这场欢愉当中时,眸光看到了宴倾文身后那扇落地窗映射的画面,她不禁分神去想,向来只愿意在床上的宴总现在能接受在书房里做这种事,还得归功于衣帽间那次。正是那次挑破了宴总的底线,所以宴总才不再局限于床上。
思来想去,还是她的功劳。
另一边,陈稚恩结束了跟宴倾文的通话后,重重地松了口气。
她歪头看向躺在自己床上,醉得不清的家伙,无语地说:“说担心我的安危,劝我少喝,结果自己喝醉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