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审视了自己与闻诃白的关系,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对闻诃白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是受情-欲的控制。
因此,她告诫自己,她跟闻诃白之间,只是有着合法的婚姻关系的床伴而已,倘若她陷进那些旖旎迷离的爱恋当中,那天发生的事将还会继续上演。并且,处在那样的关系中,她们会理所当然地对对方寄予太多的期待,一旦对方没能达到那种期待,就会感到失望。
与其继续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还不如趁早将话说明白。
宴倾文说:“闻诃白,我不知道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倘若时光倒流,回到那一天,我依旧会那么做。”
奇怪的是,即便她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可心底的沉闷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苦涩了。
拥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闻诃白的眼眶已经蓄了泪,她吻上宴倾文的脖颈,不复昔日的水到渠成,而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宴倾文抓着她的手臂,嘴唇也仿佛褪了色。
“我知道,我知道的。”闻诃白吻着她,唇边泄出稀碎的呢喃软语。
理智上,宴倾文是想要拒绝闻诃白继续下去的,但她太熟悉闻诃白了,她的身体也很熟悉闻诃白带来的感觉,只是一个吻,便能勾起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她转过身,将闻诃白抵在衣柜门上。
还沉浸在试探没有被拒绝的窃喜中的闻诃白,脑中出现了一瞬的空白,直到她身体失衡跌坐在换衣凳上,宴倾文压着她的腿坐下,像个女王一般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