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件“东西”还不一定是属于她的。
可惜她没有将这样的心情表达出来,否则闻诃白必然会告诉她,这叫占有欲。
以闻诃白对她的了解,自然看出了她心里还装着别的事,可她不想说,谁都逼不了她。
闻诃白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那么远的事你都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近在咫尺的我,现在在想什么呢?”
黑暗中,宴倾文看不清楚闻诃白的神情,自然无法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想法,但有时候身体语言足以说明一切。
宴倾文的眼眸更加深邃了,她翻身,将手中抓着的那只本来在作乱的手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娇软的身躯贴上另一具曼妙的躯体,红唇炽烈,水波汹涌。
……
第二天,闻诃白发现宴倾文罕见的没有按时去上班。
她待在书房处理着陈稚恩带来的文件。
“老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闻诃白穿着短款睡裙,赤着脚走到宴倾文的身边,亲了一下她的唇角。
好在书房里铺了地毯,没有那么冰凉。
不过陈稚恩这个橘外人依旧被她们的举动给闹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宴倾文淡淡地说:“上午没什么事需要到公司处理的,下午再去。”
闻诃白这才跟陈稚恩打招呼:“早呀,陈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