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是气的。
任丹竹没敢直说。
太后道:“只要在这长丽宫,吾就心平气和不起来!”
傅平安叹了口气,望着洛琼花:“那你的生辰还是去宫中办如何。”
洛琼花瞪大眼睛:“臣臣臣妾无所谓的。”
她瞥了眼太后,果然看见太后眼睛都气红了。
洛琼花也觉得不对,傅平安怎么能在太后病成这样的时候反而问她生辰的事呢?难道是连面子活都不愿意做了么。
她忙说:“便是不办了,也没什么,今年事情甚多,只是臣妾的生辰而已,不办也无妨。”
傅平安道:“那可不行,这是你成为皇后的第一年,婚礼上已经委屈了你,这事就更不行了。”
太后指着傅平安哑声道:“你快给我滚!”
傅平安神情冰冷:“母后请谨言慎行,朕可是天子。”
太后剧烈咳嗽起来。
但话虽如此,都病成了这样,次日一早,一行人还是浩浩荡荡回到了皇宫,太后回了她自己的千秋宫,洛琼花也回到了景和宫。
接下来几日。
侍疾——安排內宫宴——人员调度——读书——又侍疾,洛琼花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地忙,也没什么精力思考有的没的,傅平安更忙,听说前朝为永安王夫妇封号的事和太学学生的归属问题吵得不可开交,这几日也只来了景和宫一次,躺下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