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半试探半小声地故意问：“枝枝，你和明蔓……已经确定关系了啊？”

虞知枝打开明蔓的微信，发了一句：【在干嘛？】

耳边听见小糖的声音，她一边编辑信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嗯……还差一步吧。”

小糖一听还有转机，忙问道：“差哪步啊？”

微信那头，明蔓发了一条：【吃饭。】

言语简短干练，只有两个字。虞知枝发现，每回和她聊天，似乎都一两个两三个字往外蹦，多说两句，好像就要她老命。

虞知枝回：【训练几点结束？】

一边又回小糖的话：“嗯……不告诉你。”

小糖：“……”

明蔓：【五点。】

和今天收工时间差不多，虞知枝又说：【傍晚我去找你，还是上回老地方校门口，不许先走。】

另一头，市一中学校食堂。

刚刚结束上午的训练，明蔓头发还潮湿着，打了一份快餐，坐在最后面靠窗的位置。

对面唐月然也在。

餐盘旁放着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明蔓拿起来，看见虞知枝给她发的消息，愣了半秒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半分钟之后才给她回了一个字：【好。】

唐月然手里拿着筷子咬在嘴里，看见明蔓正在低头发着微信，她无意瞥了眼，带着试探问：“你有事情啊？”

明蔓脑子里还想着虞知枝的事情，全然忘了唐月然就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