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吗？”

“……”

明蔓不想和她胡搅蛮缠，转身就要出门。

虞知枝连忙抓住她，说：“不行。没准还在外面呢。”

明蔓转头看她的脸颊，脸上白皙透亮，没有化一点妆，头发也乱糟糟的，活像一个女神经。

明蔓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问：“你真的不舒服？”

到底不确定她有没有开玩笑，明蔓不放心地问道。

虞知枝愣了下，见她关心自己，心底忽然一暖，她伸手再次抓起她的手腕，故意往自己额头上的带，声音也不自觉嗫嚅软绵，和刚刚一样，说着：“就是有点晕，你摸摸，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热。”

掌心传来温度，明蔓感受到她额头微微的热量，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热了，她抓着她的手腕，她甚至能感受到手腕处也传来了滚烫的温度。

明蔓轻垂长睫，没有看她，轻咳了下，问她：“有温度计吗？”

虞知枝说有，“在房间里。”

虞知枝放下她的手，转身要去房间里拿温度计，刚走出去两步，又停住脚，回去拉她一起，说：“你不许偷偷走。”

明蔓被她拉住，没有说话，被迫和她一起走进房间。

卧室里，虞知枝蹲在床边床头柜旁，单只膝盖半跪在地毯上，明蔓就站在她身旁，笔直修长的双腿，眼睛稍微一抬就能看见。

虞知枝跪在那里，神情忽然有一瞬的恍惚，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颊一红。

这姿势……倒像是她甘愿拜倒在她身下似的……

虞知枝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红着脸颊站起来，将手里的耳温枪温度计递给她，说：“只有这种的，可以吗？”

明蔓接过，嗯了声，说：“可以。”

换了个新耳套，虞知枝抬手将头发拢到耳后，露出朝向明蔓的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