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景的五官比起戚明钰来要柔和上一些，但也就是比戚明钰少一些侵略性而已，如果顾烟景的脸上不是一直都挂着浅笑的话，她看起来照样非常有疏离感。

或许是因为顾烟景在病床上躺了许多年，她的皮肤比起大部分人都要白，是那种通透的白，如羊脂玉般，看久了以后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放在手上把玩的冲动。

比如戚明钰，她在盯着顾烟景的脸看久了以后，就不自觉地抬起了手，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直接伸手摸过去了。

“殿下？”这话发出疑问的人变成了顾烟景，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戚明钰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今天又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啊，还是说她的脸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这次做得不错，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戚明钰回过神来，把举起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咳了两声。

“殿下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去医疗室看看？”顾烟景一脸关切地问道，微微弯腰凑近了戚明钰。

“没事，你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戚明钰又重复了一遍。

“这都是我该做的，殿下不需要特意奖励我什么，我也不是为了奖励才做那些事情的。”顾烟景一脸笃挚地开口，“只要殿下好好的，我就满足了。”

戚明钰被手掌掩盖住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原本她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一点怀疑的，毕竟两人都是alpha来着，不存在信息素互相吸引这一可能。

但听到顾烟景刚才的话后，她心里的那么一点点怀疑忽然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