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小顾大人微笑。
谢二忽地又冷静下来,他笑了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敲了敲顾时惜那光洁的额头,他说:“你不要为了让我保命激励我,就说出做不到的事情,你哪怕不激励我,我也会努力保护自己,我还想回去见你,你不要为难自己。”
“啰啰嗦嗦,你就说你要不要?”
“我要!”年轻的侯爷面上飞起一片不知是被冷风刮伤的红,还是来自血液的颜色,笑嘻嘻地别提多得瑟,忍不住玩笑道,“那我也可以预支吗?”
这里的‘预支’二字说出来,同马车的刘善已经摸不着头脑了。
在刘善的信息里,顾时惜这位天下第一大儒的关门弟子感情生活很是丰富,首先是和孟家的孟玉,分手后就跟了谢家的侯爷啊,难道他们之间分分合合?对了据说跟公里的公公也有些渊源,好像在被俘虏的时候,匈奴王努尔哈赤对顾时惜也有些不一般……
刘善叹为观止的同时,有些好奇预支什么,却又总觉得接下来的画面或许不应该看,于是扭过头去干脆躺下,在马车上十分勉强的打起呼噜来以证明自己的君子风范——不窥人之秘。
这边刘善思绪纷繁,顾时惜却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笑了笑,眉头不经意地挑起,说:“你不行。”
“怎么孟三可以我不行?”
“你得回来,我等你回来,谢尘,一定要回来。”
谢侯慢慢停下,对着他的小亲戚扬手,声音洪亮响彻天际:“好!”
很快马车就走远,像是一个小点,谢侯却没有转身离去,有副官匆匆上前来催促,说是匈奴那边同意见面谈判,他才忽地转身,眸中已然没有了半分儿女情长,变幻如风,眸色深深,沉声道:“知道了,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