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有问题,草包问题恐怕会有点大。
毕竟自古以来,都是对亲人狠,对陌生人客气,这种通病许多人都改变不了,究其根本,顾媻觉着或许是面子在作祟。
顾媻可怜地看了一眼谢二爷,提前发出警告道:“一会儿我应该没事儿,二爷你可能有事儿,不过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儿,受受罚而已,归来又是一条好汉,一般这种情况……”顾媻准备跟谢尘讲讲为官之道来着,结果发现张合还在旁边淡笑着看着他俩,一时又觉得这时候说这些不是时候。
“算了,反正你只要记住,你祖父就算是罚你,也是为你好就行了。”顾媻说。
谢二爷立即点头,说:“知道了,你不说我也知道,祖父一向都是为了我好,你也是。”
顾媻的高度一下子被拔高了好几层,他自己都觉着脸红,轻咳了咳,说:“还好还好。”
张先生就看着两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真是觉着有些意思,但时间不等人,他开口说:“好了,都进去吧,的确是不用怕,只是有些人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还当自己真是老侯爷嫡亲的孙子了,拿着鸡毛当令剑,蠢货出鞘罢了。”
顾媻差点儿笑出声来,文化人骂人就是不一样,不带脏字儿的。
三人一前两后的跟着张先生入了主帅帐篷里。
不同于初次来这里被授予军师一职,当时帐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人在开会,且老将军基本也没在开会,全程东骂一会儿西骂一会儿,顾媻感觉路过的狗都能被骂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