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听了下情况,原来首都对于二老这样牺牲战士子女的家人也又一定的优待。
但住宿的名额很尴尬的只有一个。
他又想到了用自己的家属名额。
但今天过来查询的时候,这位工作人员却非常无奈的告知林孟,他的那一个家属名额已经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用掉了。
“天灾发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到过首都,我怎么可能有家属住在这?”
林孟说到这里,实在是觉得这件事情荒谬到了极致。
或许是因为身处局外,顾未然反而比林孟这个当事人看的清楚许多。
她听着对方说话,忽而回忆起对方从前对她说的一些事情来。
顾未然轻轻开口:“林孟,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父亲从前就是在首都的吧?”
...
顾未然的话语刚落下,林孟猝然抬头。
他感觉浑身血液在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凝滞了一秒。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林孟喃喃道:“你提醒我了。”
方才的踟蹰,犹豫之色从他面上全部消失,林孟的脸色陷入一种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凝重。
似乎还带着两分压抑的怒火。
青年的嗓音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谢谢你,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