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也就想起白日里冯越那句话,她看上费致远……
怎么可能?他心里否定着,因为之前来抿州路上,他可真切听过她说自己有夫君,既是如此,她自然不会去招惹别的男子。
“没事。”他走上来,和她平行。
。
眼看着就要进入腊月,天气越发的冷。
抿州位置偏靠东些,地势虽有起伏,但大多较平坦,北面没有高大的山峦做屏障,冬日里风大雪多。
昭昭得到了香脂铺后院中的西厢房,里面收拾的干净整齐,更专门摆了一个高柜子,上面各种小抽屉里放着香料草药之类,方便于她来配置做香。
正屋是给费应慈的,如此,即便是她在这边留一整日,家里人也不会担心。费家更是派过来两个家丁,平日里帮忙这边各种事务。
至于前面铺子,二层便用来做缝制香囊,尤妈找了两个针线娘子,平日在那里做活。
“昭昭,我怎么觉得你这里比我的正屋都舒适。”费应慈坐在炭盆旁,眼睛四下看着。
不只是用来配制香料的房间,而是安置了休息的木床,被褥枕头都是新的,分明像个女儿家居住的闺房。
昭昭初看时,也是吓了一跳,想着费致远做得太过周到:“这做手艺师傅,都是这样的优待吗?”
“是罢,”费应慈点头,在脑海中回忆着,“有些家的大师傅,过节时候,都是上主家饭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