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具皮囊,朕不至于荒唐至此。”戚延冰冷地回。
“当真?”梁鹤鸣嘴蠢,素来没阮思栋会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虽觉得有几分不信,但也未再追问,“城中灯火已经结束了,夜深了,此处离行宫很近,既然你们都已经见过了,不如咱们就歇在行宫吧。”
怎么可能。
戚延冷冷瞥一眼梁鹤鸣,薄唇冷嗤:“我与她即便见过了,我也不会犯那三千万。她住行宫,我住皇宫,此生此世,绝不相犯。”
言罢,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方才水畔的一袭白衣。
姣美纯情,嫣然动人。
细腰纤弱,青丝如绢。
紧握手中酒盏,窗口夜风卷来,怀中竟有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戚延昂首饮下杯中清酒。
酒已冷,恰对得上喉中汹涌灼热,熄灭一切不切实际的势头。
城中热闹已在褪却,夜色逐渐恢复静谧色彩,戚延独坐良久,听不清梁鹤鸣在说些什么,只是想安静多饮些酒。
暗夜之下,云匿突然现身。
“皇上,行宫处遭遇袭击,皇后娘娘马车被劫。属下等不知道是要有所行动,还是任黑衣人劫去?”
戚延眸色一凛,已施展轻功离去。
玄衫如魅,早已瞬间消失在窗前。
梁鹤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