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
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样的词汇更适合这些家伙,太宰看向黑雾最严重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任何收敛的现象,而线所指向的地方恰好就是那个眼点。
药研觉得头疼的快要裂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样的剧痛。他试着蹲下来去缓解这种痛苦,但是情况没有任何好转,眩晕和恶心一起泛了上来。
艾蕾听到了干呕的声音,她转过身子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入目的场景让她余下的话全部都卡在了嗓子里:深色头发的短刀扼住脖子跪坐在地上,从他口鼻之中溢出来的,是浓黑的、泥浆一般的液体,那玩意腐蚀了周遭的植物,使得一切都快速地枯萎腐败。
泥浆从喉管滚到口腔,那种灼烧一般的痛让药研掐紧了脖子,似乎这样通过外力阻隔会好受很多。
但是这样的举动无异于自我了结。
“喂,使魔。”艾蕾匆匆忙忙伸手去拉药研,她的手在碰到溅在药研手上的黑泥时瑟缩了一下,灼烧感使得她下意识的退了退。
窒息感让短刀逐渐用不上力,灼烧的感觉已经开始消退了,他逐渐松开了手,黑泥混着烫伤壁膜的血液和粘液一块堵在喉口之中。
昏昏沉沉之间药研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鞋子,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那声音被堵塞的泥隔得让人听不清了。
在他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刻,他感到身子一下子轻了,似乎被什么人拎了起来,灼烧的感觉逐渐变成了冬日火炉一样恰到好处的温和。
小短刀受的伤比太宰猜测的还要严重一些,那些淤积在腿上的伤疤和还没有散去的诅咒都昭示了他之前经历的惨状。至于这些黑泥是怎么出现的,太宰垂了垂眼,他清楚付丧神们或多或少有那么点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