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了, 孟凭歌只好揣着满心乱跳乱撞的小鹿,硬着头皮对他说:“啊,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一男一女待在一块儿,只要男方在女方醒来以后问这个问题,肯定都是因为在梦里做了这种事。”
姜炙:“这样啊?”
好吧,这个脑回路也是挺厉害的。他不是很能理解,又觉得好像是有一点道理。
孟凭歌继续慌里慌张地为自己圆着逻辑:“更别说, 我确实梦到自己亲了一条狗。一条又壮又高的大白狗。”
姜炙:……
这么一说, 倒也确实是给合上了。尽管给人的感觉别扭又古怪。
孟凭歌默默擦了把额头上沁出的一层汗, 发现自己的后肩背都已经僵直,肌肉绷得像拉满了的弓那么紧, 赶忙下意识地让自己放松了下来。
姜炙:“有意思。那你说的很想你,又是什么意思?”
孟凭歌又是身躯一震。原来,她并没有对姜炙做什么, 但讲了梦话啊?先前姜炙问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是的, 梦里她说了这句话。但她真的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不仅在梦里说了, 还在现实里头也说了。
这可真是……都要丢脸丢进地心里头去了。好像比起在睡梦中亲他一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为了给自己辩解, 孟凭歌只能疯狂打字:“我不知道,不记得有梦到这个。但人在睡觉的时候,大脑的运行本来就是比较杂乱无章的,会把散落在大脑里头的各种画面打碎重组,以一种新的模式展现在人眼前,并不是每一块碎片都有意义的。就好比一个人很有可能因为早上吃了糯米糍,又因为回家路上遇到了一条狗,于是晚上就梦到了一个长得很像糯米糍的狗,这能有什么意义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