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凭歌突然好奇,刨根问底地:“那你追求的是什么?”
姜炙沉默了一会儿,抬起下巴看着她:“我追求的也是陪伴。”
“陪伴你。”
在与对方万分认真地目光对上那一刻,孟凭歌陡然间失了神。那一刻,她本质悲观的心脏之上,好像被他轻轻地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阳光。
从回忆的浪潮里头步出,孟凭歌吸着鼻子,继续垂低脑袋,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头的药。
放下喝空了的杯子,孟凭歌看了眼时间,双手往腿上一撑,连忙起身:“对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吧!”
姜炙蹙眉:“你为什么要亲自做?阿姨呢?”
孟凭歌摇摇头:“本来谈了,后来我想想又算了。”
姜炙不能理解:“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今天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做饭这个事情真的不太好请人。假如姜炙愿意让阿姨天天来上班,或者直接住进来还好,只要他在家,阿姨就可以随时随地着手准备。
可阿姨如果不住进来的话,就很难把控了。毕竟她也不确定一个礼拜中,姜炙什么时候会在家,又什么时候会不在家吃。哪怕是在休息日。
所以孟凭歌还是决定自己把这活儿揽下来算了,反正又不是没有钱拿,有钱拿的话,不做事反而会心虚,做点儿事反而会觉得比较踏实。何况,她这个人平日里也喜欢捣鼓和研究吃的。
孟凭歌把想法告诉姜炙以后,姜炙也意识到了自己先前似乎考虑得不是特别完善。
孟凭歌又吸了吸鼻子:“不说了,我去做饭吧。”
姜炙却是看了她一眼,说:“不用了吧,你人都快感冒傻了,还做什么饭?我可不想隔天就因为过于不人道,导致员工病情加重挂掉而登上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