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计不负期望,给了她最高的礼遇,窸窣声缓缓响起,她有些吃力,却被谢清砚按住手。
稍重的气息混着低哑嗓音,含糊暧昧,“宝贝,我照顾你。”
一阵灼潮如巨浪拍在心头,黎初咬着唇,眉头舒展又皱紧,呼吸变得急促。
谢清砚太会了,黎初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迎着他吻上去,他却在这一瞬退开。
她稍稍抬起头,视线只能瞧见男人乌黑的头发,小腿酸的要抽筋,不安分的动了下,就被按住。
黎初用力踹了个空,脚腕被握住踩在男人的肩头。
阳光在窗户边晃了几下,悄无声地躲进了云层里,天色突然变得阴沉,仿佛打开了深色滤镜。
高低错落的钢筋水泥铸成的森林,色调沉闷肃冷。
脚晃啊晃,尽兴后,黎初重新被男人楼进怀里,余韵在脑子里一阵一阵如涟漪泛荡,脖颈汗涔涔的缠着几根头发,衬得脖颈修长雪白。
眼神飘着,沁出的水光似一层薄雾弥漫,有种妖冶靡丽的美。
这是独属于谢清砚的盛景。
锁骨处的红痕招摇,随着呼吸起伏如振翅欲飞的蝶,她侧身枕进谢清砚臂弯,腿随意的搭在他腿上。
一截漂亮浑圆的臀段儿露出,腰肢薄的只有谢清砚知道有多韧。
静了又静,黎初抬眸看他视线,发现他一直盯着那一处,自然又大方的袒给他看,“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的,谢清砚没表态,但视线也没移开,就那么坦坦荡荡的瞧着。
反倒是黎初,脑子里闪过的画面,让她有些面红耳赤,指尖点了下,她说:“我看见有人从这到这纹了一枝野荆枝,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