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消息一字不落进入谢清砚眼里,无非都是一些野男人们发消息找她喝酒。
还有几条居心叵测发腹肌照的,狐狸精上身一般发骚。
想不到她手机里还藏了这么多备选项。
谢清砚沉着脸,周遭气压的低的可怕。
若不是打不开手机,他真该给这些野男人全删了。
翌日一早,黎初睁开眼感觉浑身不舒服,像是前一夜没洗澡似的,而且浑身很累,眼皮又肿又沉,像是被人揍了一顿的感觉。
昨晚好像发烧了,她闭了闭眼,忽然一只手搭上额头,睫毛来不及轻颤,她整个人被拉入一个温暖怀抱。
男人的气息又热又沉,双臂揽着她自然又亲昵。
他在她耳后头发那块蹭了蹭,嗓音冷倦,透着几分惺忪的哑,“退烧了。”
又似低喃。
热气喷在耳廓上,黎初忽然回过神来,昨晚她放谢清砚进来了。
推开男人的手臂,几乎半坐起来惊讶的盯着谢清砚。
他都没换睡衣,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衬衫的褶皱很深,脸上疲倦明显,看样子就是这么倒下的。
即使这个人就躺在身边,体温怀抱那么真实,黎初还是不敢置信,“你来我这做什么?”
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压根不知道自己刚用完人就将他踢开,半拥着被子往旁边挪,生怕跟他沾上点边。
但他忘了,他们还躺在一张床上。
谢清砚感到莫名,不解看向她,一想到昨晚那些发消息的野男人,声音往下沉,“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