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清意说:“据我所知这个牌子的耳环至少七位数起步,你的哪个女下属用这牌子啊?”
她步步紧逼,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还不承认你藏女人了。”
谢清墨忽然伸手捏她的脸,正声正色说:“哥哥的事情少打听。”
拍开他的手,谢清意揉了揉脸,忽然想起来方才黎初也捏了她,立刻开口问:“哥,你认识江屿行吗?”
谢清墨防备看向她,审视着,“干什么,对他有意思?”
谢清意狠狠瞪了他,以牙还牙,“妹妹的事情做哥哥的也少打听哦。”
谢清墨盯着她看了会儿,提醒她:“江屿行不适合你,不许跟他玩。“
这都什么跟什么,但谢清意肯定不会告诉谢清墨为什么,她朝他没正行,“略略略。要你管。”
黎初睡了个饱觉,醒来时阳光铺满地面。
一缕阳光照在被子上,莫名有种很热的感觉,在蓬松的枕头里蹭了蹭,黎初视线飘到不远处,眸光顿了下。
江屿行的外套凌乱的扔在椅子上,皱巴巴的。
她撑起身,头一阵阵炸开的疼,与宿醉不同,头很沉鼻子还堵,感觉身体疲惫酸累。
明明昨晚什么都没干,她回家就洗漱躺下了,身体比鏖战一夜还要累,黎初手搭上额头,掌心□□温滚烫。
发烧了啊,一定是昨晚冻的。
重新躺回被子里,黎初长长呼了一口气,拽被子都没什么力气,干脆就那么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