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颤了下,试图挣了下,锁的更紧也感觉不到疼。
陌生的感觉,黎初不但不害怕,反而觉着有意思,动了动手便能听见清脆声响。
“你什么时候做的?”她想过谢清砚疯,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疯。
长指在她手腕游走,他语气低缓,“在莫斯科的时候就想过,感觉这东西比chocker更适合你。”
黎初哼笑,明明是他自己想法不正经,怎么能将责任推给她呢。
“它会弄///疼我吗?”她明知故问。
“不会。”
黎初又问,“那我能挣开吗?”
“不能。”
嘴角轻轻提起弧度,黎初又说:“可是,你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洗澡上厕所。”
她担心的事情可多了,不但不害怕,还只顾着自己享受。
这跟谢清砚预想的反应不一样,原以为没有征询她的意愿,她会哭闹一番再冲他发一顿脾气,或者冷他好几天,疏离他。
可她没有,她好像还很喜欢。
模糊里,黎初听见谢清砚在耳边低声,大言不惭道:“我帮你。”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黎初就觉着心口有团火在烧,无休无止,绵延不熄。
黎初拖动长长的链条,凑到他身边,掌心从他的下颌游到他鼻尖,呼吸闷热又潮湿。
她贴上去用气声低语,“please……”
尽情蛊惑着,一时难以分清,谁才是真正被困住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