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皇鼎,救我——”
听筒里,黎初语气破碎,呼吸急促,像是说话都很费劲。
那一瞬,他心猛地往下沉,所有坏的事情在脑子里闪过,还想问更多,她那头早挂断。
再打回去,已是无人接听。
他一遍一遍重播,但依旧没反应。
房间内灯光昏暗,黎初醉意昏沉的躺在床上,双手被领带绑住放置在身前,头发凌乱的挡住半张脸,露出的小半张脸色绯红,脖颈耳下的整片肌肤泛着潮湿的热意。
头顶暧昧的灯光打下来,更显靡丽。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脑子昏昏沉沉,意识好像被酒精啃食,想要打起精神,眼皮沉的却怎么也睁不开。
脸颊在粗糙的被子上蹭了蹭,眉头皱的更深,痛苦的想要发出声音。
下秒,下巴被人狠狠捏住,迫使她睁开眼,模糊的眼神慢慢聚焦。
眼前的人轮廓也逐渐变清晰,竟然是孟津怀。
黎初瞪大了眼睛,费劲出声,“是你?”
孟津怀早脱掉外套,身上就穿了件衬衫,领口随意扯开,衣衫不整。
他笑的得意,“是我,很意外吗?”
被他触碰恶心,被他禁锢着下巴让她感觉浑身难受,想挣扎,才意识到双手被绑住了。
不光是手,浑身有种被扒皮抽筋的无力感。
视线越过孟津怀,看到了架在不远处的摄像机。
害怕感从脚底升起,后背阵阵发凉,黎初脑子稍微清醒点。
就在几十分钟前,孟津怀以和解骗她喝了那么杯,里面下了东西,药性不烈,大概就是让她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