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找吗?”他问。
黎初手指顿了下,语气随意,“你找你的,少打听。”
江屿行嗤笑了一声,语气轻快,“行。”
“到时候让你心服口服。”
黎初轻轻“嘁”了一声,“你没事我挂了。”
这一下午实在太耗费力气了,她要去跑个热水澡然后睡个美容觉,如果谢清砚还有兴致,她也能作陪。
想的太美好,以至于江屿行说什么都没听清,直到他叫名字才回过神来,问他说了什么。
江屿行嗤笑调侃,“这么着急做什么?”
黎初听出了这人念念不舍,但她现在累的没心思应付他,毫不避讳的打了个呵欠,拖着懒洋洋的调子说:“当然是玩男人啊。”
炫耀的意思很明显。
谢清砚这人那么有意思,她意犹未尽呢。
不等江屿行说话,黎初直接挂了电话,边走边解开衬衫仅剩的纽扣,很快轻飘飘落在地上。
谢清砚回来时入目便是皱成一团的衬衫,看了一眼浴室方向,他摘掉眼镜放置在床头,转身往浴室去。
薄烟笼雾,热气混合着馥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丝丝缕缕从门缝争先恐后往外钻。
黎初趴在浴缸边缘,莹润肩头被水汽蒸透,肌肤嫩的能掐出水,下巴垫在撑着浴缸的手臂上昏昏欲睡。
潮湿的发丝被抓夹松散地固定,鬓边几缕贴在脸上,氤氲的热气让脸颊潮湿染上一层浅浅绯色,长睫静静垂着。
浴缸的托盘上放着红酒,一杯即将见底。
谢清砚蹙眉,走到浴缸边,试图叫醒昏睡的人,见她睡像安稳乖巧,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