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握住她的腰,让她稳稳坐回去, 喟叹舒服的同时, 低声嘲弄, “现在到底谁吃谁?”
黎初惯会讨好自己,嘴里不着边际的哄着男人, 嗓音蛊人, “是我, 我把daddy全吃掉了。”
她贴了贴他的脸,犹如奖励,又似勾缠,声音小到用气声说:“你看见了吗?”
谢清砚闻言视线落下,额头的青筋骤然浮现, 紧绷的眉头皱的更深,眼尾沁出淡淡一抹红。
手机还在嗡鸣,闷闷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被放大,恼人而刺耳。
纤细双臂搭上他的肩头, 手指从脖颈一路往上延伸,虚虚刮过脸廓, 指腹按上他的额头。
娇声命令他,“我累了。”
谢清砚眼里凉雾未散,惩罚似的咬她的下唇,声音低沉模糊,“跟江屿行做过吗?”
黎初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被他忽然的动作惊得身体往上抬,紧接着被大手按回去,嘶了一口气,后背一片发麻。
几秒后,又听见他问:“要不要做给他听?”
蓦地,黎初脑子里一阵电流炸开,忽然想到莫斯科那晚,他故意在那种时候接孟津怀的电话。
这男人太过恶劣了,黎初心里骂他有病,但一想到万一他不高兴撂挑子了,那她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找谁解决啊。
为了这一时的快乐,黎初打算忍忍,哄着男人说:“我怕他嫉妒。”
这几个字果然受用,谢清砚成功被取悦了,紧抿的薄唇缓缓松开,勾起浅浅弧度。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踹到了地上,翁明声没再响起,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四个未接来电。
只是没人注意到屏幕是什么时候暗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