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两声,房门打开。
灯随着他的脚步悉数亮起,屋内顿时亮堂,从头发的缝隙里,黎初粗略的瞥了一眼。
谢清砚的家里灰白的装饰风格,简约又整洁,与他本人一样冷淡古板无趣。巨幅落地窗,能俯瞰盛景。
这是她第一次来谢清砚家里。
高跟鞋随意丢在玄关,谢清砚扛着黎初径直走向卧室。
黎初跌入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时,身体颤了颤,仰起头露出明艳漂亮的脸,深深看着谢清砚。
薄怒与委屈交织,眼尾轻轻勾着弧度,像是钩子似的蛊惑人。
黎初语气很差,“谢总平时都带女人来家里搞啊?”
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余光打量着这个房间,他没开灯,窗帘就拉开一半,光线透不过薄纱的遮光帘,昏昏暗暗的。
房间内的装修风格比客厅的要沉闷很多,而且这是他的领地,周遭弥漫着的气息见缝插针。
谢清砚目光没离开她的眼,静静看了几秒钟,长指按着衬衫纽扣,轻而易举地解开两颗,单膝压上被子跪着。
斯文败类极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他矮下身时影子将她完全罩住,在她下意识深交勾他长裤时,握住纤瘦的脚踝。
猝不及防的触碰,男人掌心温度偏低,黎初忍不住颤了颤,用劲儿踢也挣不开男人的桎梏。
掌心圈着的踝骨似有阵阵电流穿梭,泛起细密的痒意,那片肌肤灼烧了起来,很烫。
下秒,她就被谢清砚用力拖了回来,身体倒下,视线从下往上抬起,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