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来,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别的男人,谢清砚感觉怒火中烧。
那些醋意化作阴暗的不怀好意的惩罚。
他越平静,这把火烧的越猛烈。
他不甘心停下,力道加重了一些,让黎初想躲没法躲,很快眼里就憋出一层水光。
在昏暗的光线里,湿润着眼眶,更显楚楚可怜。
绑着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指尖抵着车顶,腰背挺直又酸又累。
大手在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痛感弥漫开,肌肤微微泛红。
谢清砚倾身凑到她耳边问,“想不想他甘你?”
黎初咬着唇,脑子呼吸早乱了,“你想我想吗?”
可是她模棱两可,在谢清砚看来更有嫌疑。
黎蔓想要撮合江屿行跟黎初结婚,做梦去吧。
说话间,谢清砚将黎初的脸转向窗户,提醒她往外看。
模糊的视线里,黎初眨了眨眼,看见江屿行站在停车场接电话,拿出烟盒取烟又放回口袋里。
短短几秒后,他走向自己的车,启动车子离开。
从始至终,他都没发现这边车里的他们。
“要是江屿行看见你对我摇耳朵——”谢清砚低语,“你说会怎么样?”
黎初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不要给他看。”她软着嗓子说。
谢清砚很严肃,很无情,也很难哄。
黎初附身,贴上他耳边,“求你,daddy。”
果然,谢清砚表情有所松动,对她的惩罚也温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