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好的。】
收起手机,黎初抬头深深呼了口气, 气息在面前凝结一团薄薄白雾,目光散着, 静静站了几秒钟,高跟鞋踩过枯冷的地面一路往前 。
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有韵律的回响着。
“你说谢清砚当晚没佩戴袖扣?”容黛略显惊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不说那只是个梦吗?”
电话就放在手边,黎初贴着面膜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慵懒交叠勾着,短短的睡裙只能遮住大腿根以上的风光。
“如果只是梦,我为什么会反复梦见?”黎初说。
容黛说:“因为你馋男人了。”
黎初知道容黛没什么好话,但仍旧不相信那晚她喝的酩酊大醉,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被时间冲淡,一点印象也没有。
光是努力回想都脑仁疼。
“倒是你游艇的监控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损坏。”容黛也发出疑问,“谢清砚也没这个能力吧。”
这也是黎初纳闷的地方,“孟津怀呢,那晚他鬼鬼祟祟的。”
提起孟津怀容黛就炸毛,“他给谢清砚提鞋都不配,要是他的话,我直接跟他姓。”
容黛信誓旦旦的,让黎初顾虑打消了不少,她没告诉容黛在莫斯科时见过孟津怀的红色袖扣。
一下想通了,黎初牵了牵唇说:“也对,这世界上那么红色袖扣,万一都是巧合呢。”
“ 你要不找个机会探一探谢清砚的口风。”容黛提醒她,“或者找个机会,去他家衣帽间看看不就知道了。”
黎初翻了个白眼,“我们什么关系,我就看人家衣帽间。”
容黛啧啧两声,“谁不知道黎三小姐把谢总的魂都勾没了。”
说完,荣嗲甩了一张截图给黎初,是一个群聊里面发的谢清砚和黎初手绑在一起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