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拽了下他的头发,娇声抱怨,“原来你早有准备。”
不可否认,谢清砚这种细致让她很受用。
是个合格的伴侣。
黎初被抱了起来放到桌子上,身体往后,谢清砚便贴了过来,视线相对,暗涌交织较量。
无声的火花迸溅,黎初抬起一条腿,足弓绷起弯弯弧度,脚趾轻轻踩在桌子边缘。
她在做一些事情,挑衅眼前的男人。
室内昏暗,光线照不到她脸上,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染上一层绯色,双目紧闭着睫毛颤的厉害。
她咬着唇,一脸享受的模样,仿佛一颗深埋的火种。
在她一次次故意的催促下,陡然燃烧,热烈澎湃。
谢清砚靠过来,她被拽到了桌子边缘,皱着漂亮的眉头,似娇似嗔抱怨,“你好粗鲁。”
不是她娇气,是真的很粗鲁。
不打招呼那种。
而且桌子很硌人,她毫无防备,真的让人不快乐。
谢清砚压低声音,“你不喜欢?”
黎初双手环住他脖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扬起一张笑脸,“喜欢,简直爱死了。”
她拽住他肩膀往下沉,贴在他耳边轻声吐气,“欲罢不能,daddy。”
尾音打着旋儿。
其实他只比她大三岁。
这是一个安全词,也是开关,谢清砚爱听。
只要他爱听的,她就爱说给他听。
男人声音很低,不够清晰,“以前这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