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淡然勾唇,将手机递给黎初看,“安德鲁问能不能将画借给他再展出几天?”
见他一脸认真,露出看了看两人的聊天记录,来不及惊讶谢清砚会认识安德鲁,点点头,“当然可以。”
而且展出的画,那幅画拥有者的标志将改成她的名字。
欣喜过后,黎初单手拖着下巴,开玩笑,
“谢总,你真会讨女人欢心。”
谢清砚不以为意,“那三小姐高兴了吗?”
黎初夸张配合,说的天花乱坠的,“高兴啊,谢总送什么不高兴啊。”
这幅画确实送到她心里头了。
谢清砚轻哂一声,大概在笑话她演的做作,夸张。
“都是跟孟津怀学的。”
黎初笑容僵了下,好端端的提孟津怀做什么。
谢清砚这什么语气啊,这男人酸不拉几的,怎么这么记仇啊。
这晚过后,谢清砚忙着开了两天会,期间没见过黎初。
自从那晚,她像是从他世界消失。
两人的微信对话框干干净净,谢清砚点进朋友圈,也没见他发新的动态。
乖的有些反常。
难不成是有了新的玩伴。
酒吧音乐鼓噪,灯光迷离。
舞池里挤满了热舞的玩家,卡座爆满。
谢清砚陷在卡座里,光线明明灭灭,想要找人很困难。
朋友打来电话,谢清砚兴致缺缺听着,脑子里想的问题可比每天增长的股票还要难以捉摸。
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画展,友人问他,“你对画展又不感兴趣,花那么高价拍一幅画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