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抱起来,黎初勾着他脖颈,“谢清砚,你胆子好大。”
谢清砚抱着她大步流星往卧室去,双双跌入柔软床上,双眸盯着她,男人的侵略意味铺天盖地而来。
视线一寸寸扫过雪白的脖颈,他吻了上来。
含糊的话在唇边,“不是要玩我吗?”
一想到她在车上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心口被狠狠勾了下。
他按着她肩膀,嗓音沉而闷,“现在不敢了?”
黎初累的举双手认输,累的浑身都散架了,男人也不愿意放过她,像是故意要惩罚她。
眼角被汗水浸湿,睫毛颤颤巍巍打开,看到一片白雾。
她软声告饶,无济于事。
男人声音在耳边,如沸腾的水汽,灼人。
“淡了——”他说。
黎初脑子一片昏聩,一下不能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等再次醒来,天幕暗了,落地窗外一片昏暗。
房间内一片静谧,这是谢清砚的房间,床头还放着他之前摘下的手表。
黎初挣扎了几下,半搂着被子坐起来,视线忽然定住。
瞳孔一点点放大,累到四窜的意识骤然回溯,她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下床。
她喜欢的那幅画竟然出现在床头。
少女执笔坐在画架前,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更像是神明少女。
黎初顿了几秒,朝着画作走过去,右下角的标注不见了,画框干干净净的架在画架上。
不用想,也知道在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黎初高兴的来不及穿鞋,赤着脚往外跑,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沉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