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啧了声,“不怎么样。”
酒太烈了,她不喜欢。
容黛嫌弃她扫兴,扭着腰起身坐到一群小男孩身边,时不时拿眼瞪她,不一会儿被男孩们哄得露出笑脸。
新酒劲儿大,不出一会儿,醉意铺天盖涌上来,黎初有点招架不住。
恰是这时,手机来电,她扫了一眼点了挂断。
又打过来,继续挂断。
像是较量似的,如此反复几次后,谢清砚不再打来,而是改发消息。
【狗男人:不方便?】
黎初盯着几个字,哼笑出声,低声骂着狗男人。
她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回他消息。
【黎初:在看书。】
谢清砚显然没料到黎初回这个,整整两分钟后,才回来消息。
【狗男人:这么乖?】
乖个屁,黎初真的很讨厌他这么说话,虚伪,道貌岸然,斯文败类,闷骚狗男人,她将能想到的词汇都骂了一遍。
【黎初:睡了】
这下谢清砚总该消停了吧,黎初漫不经心点着手机,将那些红点消息一个个消掉。
新消息进来,她手一抖,删掉了一个人。
【狗男人:往后看】
黎初顿时有个不好预感,感觉后背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盯着。
她猛地回头,谢清砚坐在光线明暗的交界处,好整以暇的,隔着喧嚣暧昧的噪音与她对视。
矜贵从容,浑身透着与身俱来的冷感,精致的五官好看的太轻易,哪怕半张脸藏在暗处,就那么安静坐着,就能让四周黯然失色,全都沦为陪衬。
黎初心虚地视线游离,起身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