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轻松的往家飞奔而去。

他修炼了几天, 虽然还不能腾云驾雾, 但是也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奔跑起来不仅不累，还快如骏马。

方有书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

进了城之后, 方有书立刻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地慢慢步行。

进城后，顿时就有很多的目光注视在他身上。

事实上这样的目光从他第一天跟随师父出城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这几天愈演愈烈，他们都用一种让他非常不舒服的眼光看着他。

到了今天，这种目光甚至都不加掩饰。

方有书甚至觉得其中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方兄。”

“赵兄。”

这时一个身材消瘦样貌有几分俊逸的书生向他走来。

两人相互行了礼。

方有书的父亲曾经想让他读书出人头地，奈何他根本不是这块料，心思也不放在上面，读了几年就放弃了。

赵良就是他读书时候认识的，说是朋友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却不嫌弃他，愿意跟他聊天。

“赵兄，怎么几日不见清减了许多？”

方有书心中大奇，赵良家不说大富大贵，那也是衣食无忧的。而赵良一向生的唇红齿白，可要比县城里偶尔唱戏的戏子还要生的好看。

只是今天一看，不仅脸上少了红润，嘴唇也有点发白。

方有书不由认真看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赵良脸上浮现着一丝淡淡的黑气，让他隐约有点不舒服。

“说来惭愧，”赵良脸上带着赧然，“前几日也不知怎的，夜里总是发梦。”

赵良有点说不出口，“总之，每日醒来格外疲惫。也就是这两天才好了不少，前几天着实乏力，连门都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