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吧。”
宋致己明显放开了,拿起先上的凉串儿,交给祝蕴浇了一下热汤,就一边咬一边含糊道:“拍了可以放进吗?”
她单手托脸,在全是马甲的氛围里自在自恋:“我希望他们给了钱才能骂我。”
几个人都笑了,这次不用笑声错落也不用假装对话,笑的角度,弯起的眼尾真的一模一样,他们共同举杯碰了一下酸梅汁。
祝蕴放下玻璃杯想了想:“我拍蜀道独行的时候,有很多人说我眼神很木。”蔚漪不用多说,和祝蕴碰了一个,弹幕知道这意思是,我也是。
应衡声喝了口:“还好吧,你们只是主演之一,我。”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等其他人都笑完才说:“整个剧组票房都压我身上。”
宋致己:“明明每一部票房都不下五亿呀,不许再说自己了!”她直接起身把玻璃杯由祝蕴和蔚漪接力递过去给应衡声。她没说,他就直接喝。
应衡声:“好了,我的嘴被堵住了。”
蔚漪:“要说堵嘴戏被骂的最多的也应该是我吧。”她笑盈盈。
单无大声:“我solo还有人说应该掐我的麦呢!”
宋致己在火锅端上来的热气里模糊地想这些渐行渐远的往事,然后托着脸乖巧地说:“我知道大家想起这些事的时候都有些难过。”
又觉得自己不该逃避,拍拍自己:“不对,是我很难过!”
他们都看着她,那眼神看得弹幕疯狂想磕,但是谁都没有动筷子。在什么时候都充满虚情假意,遮掩不自然的人情社会里,他们这一桌就像是纯粹的品味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