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衡声在旁边似乎想了想:“也可以偶尔谈个恋爱。”他的意思其实是她要自由,要体验不同的人生,但是也居然很快被自己否了。
她想掉眼泪,却扬起笑来:“谁会比你们,比我更好呢。”谁会比你们更爱我。
祝蕴贴贴她的脸以示安慰,看她长发洒落下来,莞尔:“以后可以去剪个短发。”她的自由可以在很多地方,没有必要一定是接受别的亲密关系上。
而且——宋致己身体探出车,紧紧地抱住高她半个头的祝蕴马甲,坐着,所以抱着腰。他的皮肤滚烫。血液和她流淌一样的脉络,浸润一样的灵魂——而且她已经认同她和他们这个世界上最亲密。
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灵魂,最珍稀的秘密。这个秘密不该是让人厌恶,让人恐惧的,而该是,该是她偶然看到弹幕那样。
他们在感动他们怎么那么了不起。
是啊,他们怎么那么了不起,时遮时掩!相依相偎的,还是走到了现在呢。
宋致己旧想法重提:“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剪个短发吗?”她松开祝蕴扒拉自己的长发:“剪短了这样好看吗?”
她借自己的眼睛端详自己,然后有点被糗到的噗地笑起来,祝蕴也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笑了一下。
祝蕴说:“说不定呢。”
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会是个好天气。她惴惴不安的过去,只是未来无忧无虑的序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