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祝蕴看了眼时间,收好怀表,“骑士也可以偶尔保驾护航吧。”
应衡声现在觉得这个名字真的有点太羞耻了,可是她兴致勃勃,他也按着额头:“是,大法师也可以随时待命。”
“我说你,”祝蕴毫不客气地回自己,“真的有点幼稚。”
应衡声看还没开始,也靠在柱上:“骑士就不幼稚是吧。”
祝蕴在惦记那张没敢拍清晰的合照,现在虽然没有多少观众,但有人知道约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他又打开怀表,估摸着五个人站的位置,才重新说:
“只有公主不幼稚。”
他侧头看向应衡声,有公主本来就是这次舞会的原因,也有,她一个人的幼稚,他们却有五个人,所以这样算也没什么。
“对吧?”
只要她可以幼稚。
【啊啊啊啊啊啊啊】
应衡声现在已经接受最后有可能是祝蕴的事实了,侧头:“你要说话算话啊,不然我就白让你了。”
祝蕴收回视线:“这要听公主决定。”
说不定,他们也没有必要瞻前顾后,自己可是很容易上头也很容易就冷却的,也许到时候一周贴三次,她就会觉得腻了呢?想这么多都是白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