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漪笑了笑。
其实不管是粉丝还是路人都很少听见蔚漪的笑声,她就像雪山上的青莲,哪怕上了这档节目也是少有情绪化的,没有和宋致己说话的时候粉丝骂心你让蔚漪镶边。
但她或许只是太沉稳了。她没有任何需要像宋致己述说的心事,因为她就是另一个宋致己,她也不需要惴惴宋致己会让谁离开宋致己,因为她知道对于她来说没有离开。
没有什么“如果你有了男朋友我的存在就没有必要了吧”的心事,她可以只做一个随时应候的朋友啊,她可以什么距离都不在意。
只要宋致己伸出手——遍体鳞伤又一模一样的灵魂,就会轻柔地缀在她身后。
宋致己有点绷不住,睁大眼睛看房间的天花板:“这些年我有让你很委屈吗?”有让你因为不想被舆论议论只能穿很丑很丑不好看的红毯礼服吧。我有因为怕自己说错话刻意让你拒人于千里之外。有因为怕其他人走近,所以你被误解了也一脸淡淡地不解释。
我有告诉你我们现在正需要人气,所以把你的工作排特别满,有应衡声都被牵连到累倒,我也咳嗽,还是强迫你去冰天雪地里拍摄啊。
我有一遍遍告诉你,这是为了我自己。
但是疏离,冷漠,理智,高强度,怎么会是为了我自己呢。宋致己对蔚漪马甲的态度是亲近而不是关心居多,也是因为在潜意识里自己是是不需要被关注的一个啊。
她不希望漂亮的蔚漪马甲被给到更多镜头是觉得,漂亮容易被他人评头论足,是觉得突出就会遭受更多非议,是因为她打压自己的个性。
她敢让男性马甲无所畏惧,但一直看似保护,实则在禁锢同性的蔚漪马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