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衡声最吸引我的就是身上那种破碎感!就好像我已经知道我不完美了,所以,我才要放肆要虚伪要引人注目一点,这样你记起我的时候,我们一起的日子,才不会是一个寡淡的秋天】
而是所有枫叶都因为你而变红的,再也无法复现的秋天。
宋致己松开了祝蕴。
应衡声要和宋致己去玩原定车上要玩的游戏。
临走前他回头,看到祝蕴一个人站在那,停住出声:“别那么严肃。”
“你们闹出绯闻的时候,我也没有要求你克制对吧?”
祝蕴:“你说得对。”
他转开视线:“也许我们都只是自私的动物吧。”一只名叫宋致己的,只有抱紧自己才能取暖的动物。不计后果,永远任性。
“你没有。”应衡声:“你把她照顾得很好。”
或许这才是,本体不管有什么情绪都试图通过祝蕴这个马甲抒发克制引导的原因吧。只是,应衡声还是想提醒自己:
“我从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注定是飞蛾扑火的命运。”睁开眼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会为她付出一切。
祝蕴对上应衡声的视线。
应衡声淡笑:“不是吗?”
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最好的界限是朋友。最好的处理结果是,所有人都和宋致己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只在她极端需要的时候插手她的生活。
这样宋致己就会既不过分依赖,也能在脱离马甲后独立。
可惜,宋致己想,她被自己惯坏了。她容忍不了有一天马甲都不在了的日子,她容忍不了远远看着自己,独自想念独自生活。
她就是那盏吸引飞蛾扑火的灯。明知道他们会一起坠落,还是不息地亮着。只要她亮着,他们就会靠近,就会,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