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接过手帕,带着哭腔说:“你怎么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欠揍?”
江慎很轻的低笑一声,没应。
他踩下油门,从里到外都是纯白色的布加迪,跟着缓缓驶出停车场。
明娆闷声道:“回你家,我要喝酒。”
江慎目不斜视:“不记得上次宿醉有多难受了?”
“喝啤酒就不会宿醉了,待会儿我们就去买啤酒。”
明娆自暴自弃:“我要喝三打。”
江慎不说话了。
明娆努力憋住眼泪,跟他讨价还价:“那你送我去萧起那儿,我让萧起陪我喝。”
但是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拼命压抑的哭腔,听起来更委屈了。
听得人头疼。
心也疼。
半个小时后。
江慎cbd公寓里的冰箱堆满啤酒。
客厅桌上,摆着江慎助理刚送来的私房菜。
明娆盘脚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停了。
她肿着眼睛,一口啤酒,一口私房菜,含糊不清地说:“江小慎,你真好,我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江慎身上那件白色毛衣,被明娆又哭又蹭又抓,已经不能见人。
他站在衣帽间里,利落地脱掉毛衣,随手挑了件清爽的白衬衫套上,修长指尖搭在领口第一颗扣子上,慢条斯理地往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