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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胜顿了顿。

他再叹一口气。

“我以前只听说过那些菜,却从来没有做过。你也应该听说过。”

“啥?”

“猴头、三吱儿、活烤鸭掌、铁板甲鱼、炭烧乳羊。”

云砾呆住。

猴头,要的是活猴头,吃的时候,猴脑甚至还会跳动。没死断气的猴子还在叫,热油葱花滋香的猴脑就被人挖来迟了。

三吱儿,那是吃活的、刚出生的小老鼠。刚出生,被烧红的热铁夹子夹起来,叫一声,蘸蘸料,又叫一声,被咀嚼,最后叫一声。

活烤鸭掌,让鸭子在烙铁上走来走去,硬生生烤熟鸭掌。

铁板甲鱼,让甲鱼喝煮自己的汤,慢慢喝死。最后甲鱼死,汤水干,再拿甲鱼去烹饪。这和泥鳅钻豆腐一样,都是用温度,让活物在求生无路的情况下死去。

炭烧乳羊,这乳羊还在将要分娩的母羊肚子里,然后一尸两命。

这五道菜都很残忍。

也正因此,怀敬仁只和云砾介绍过有这样的菜,却从来没有带着云砾做过,甚至反复和云砾说,千万别做。

满足口腹之欲的办法有很多,不应该用这种折磨动物的方式换取所谓的美味。

能有干脆利落地杀死动物的方式,何必这样折磨它们?

怀敬仁肯定也曾这样和王野胜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