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归眨眨眼:“沈梅清虽然偷进你办公室,但到底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陆伯父才会帮她的吧?”
陆鹤辞点头:“嗯,所以我在沈梅清进我办公室之后,就把一份重要的竞标书让人匿名发给了对手公司。”
温雁归差点被糖卡住,她瞪大眼睛看向陆鹤辞:“你……你早就准备好这些,等着她上套呢?”
陆鹤辞点头,眼中无波无澜:“我爸之所以帮助她,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利益没受到损害。”
既然这样,那他非要看看,一份三十亿的竞标书,跟沈梅清,他会选谁。
陆鹤辞做这些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
或者说,自从他生母死后,对于亲情方面的感知,他已经相当薄弱了。
陆致远跟沈梅清对他来说,别说亲人,就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如果他们老老实实的,只是环游世界过他们的日子,陆鹤辞不介意养着他们。
毕竟陆氏也不差这点钱。
只是两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难温雁归。
他都不肯让她受委屈,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她?
温雁归看向陆鹤辞,男人眉眼清冷平静,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似乎是意识到这一点,陆鹤辞动了动眸光,微微转头看向温雁归。
注意到她也正在看他,陆鹤辞张张嘴,语气沙哑地解释:“你如果不喜欢我这样,我可以撤回诉讼。”
温雁归眨眨眼,一脸疑惑:“为什么要撤回?沈梅清说你坏话哎!我就见不得有人说你坏话!”
陆鹤辞闻言,勾唇笑笑,眼中的慌乱消失不见。
有时候,陆鹤辞也会想,或许他们两个真的很般配。
他坏,她能够包容他所有的不好。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温雁归歪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