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如获大赦,又奉承了两句,就落了帐篷离开了。

待徐正离开,陆鹤辞的目光又落在了那蓝色小盒子上。

他做过许多跟她有关的梦。

梦里,他总是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惫地将她压在身下,想要向她汲取温度,想要将她揉进怀里。

只是,梦就是梦,那些视觉,触觉,听觉,都太模糊了。

每次从梦中醒来,陆鹤辞的渴望就会更深几分。

幸好她不在身边,也不知道他恶劣肮脏的内心。

只是眼前装着套的盒子,将他心中的那些恶劣,放大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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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雁归睡不着。

都怪温玉宸!

说什么附近有狼,更可气的是陆鹤辞还挺赞同!

本来觉得没什么事的,帐篷外风声赫赫,温雁归一个人躺在帐篷里,开始心跳加速。

温雁归这人吧……其实胆子可小了。

别说什么鬼啊怪的,就是听到点悉悉索索的动静,在无人的黑夜也能把她吓得够呛!

偏偏周围寂静无声,将温雁归心中的恐惧无限延长。

大概是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温雁归实在是受不了了,穿好衣服,裹了羽绒服,温雁归出了帐篷,朝着陆鹤辞的住处走去。

去找陆鹤辞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灯光了,周围都是一个个小小矮矮的帐篷,远远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座低矮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