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小姐,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难道就没有过动凡心的时候吗?”
席夜曼自知论学业跟商业层面的天资,自己拍马不及奚凉蒋森这些天赋异禀的鬼才,但论这些不太道德的世俗之事,这两人大概率是没什么经验的。
果然,她这一说,奚凉表情就略有过异样别扭,好像在回忆什么,然后转眼就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
“玩就玩,动什么凡心。”
“席妹妹,你都不知道我在国外的时候玩得多花。”
吹牛逼么,谁不会。
但这话一说,身后经过的某人顿了下,还是走过了她的座位边上,在奚凉闻到某种熟悉男士香水的时候一转头,看到这人从边上过,他的身高显然比这里所有人都更逼仄飞机的高度空间,他走过边上,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扣子,随手把它搭在前面那个位置的小沙发上,解开袖口,喝水。
然后才端着水杯转身,撑着座位隔间的隔板,看着他后座的两位女士,尤其是看着奚凉。
“狗尾巴花?”
“听人说起,你扎狗尾巴花的技术一流,能扎小狗。”
这人真的是,嘴巴好贱。
他也这个行程?
奚凉瞬间想到了沈叶这狗东西。
席谨言三人可能是偶然,蒋森肯定不是,自己这边有内奸,而且乐此不疲给人帮忙。
奚凉知道这人去过村里,也调查过自己,但能跟他说起这种私事的人不多。
隔壁老太太?
奚凉想起了医院安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