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咱们这次过来是两家上面过了明路的,就说以你这个继承人去揣测蒋森这个继承人的立场,你认定他不会。”
席谨言微笑。
“但听说在情爱这件事上,女人的直觉更准。”
席夜曼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威士忌在杯底旋转的色调,忽说:“爱不爱的,有关系吗?”
“反正在你们看来,婚姻跟爱情这两件事也不是不能共存,哪怕她们不在同一块土壤中生长。”
“这个世界终究是你们男人占了大便宜的。”
席谨言一怔,两人都想到了家族里那些事。
包括他们的父亲。
那么伟岸且疼爱他们的父亲,原来也有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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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医院,在沈昆的房子里喊院里的医生过来了。
其实伤势不重,就是表面的一些伤口。
沈昆双手负背看着外面的江景,听见医生说话,转头看到指套被取下,血液被擦拭,露出苍白细腻的皮肤,但有些地方被玻璃碎片刺入了。
很细碎,估计很疼。
主要在掌心跟指腹。
“赵津南那蠢儿子脑袋上的伤是你开的?”
“空瓶,不死人,不必担心。”奚凉本来在看医生工作,眉眼微垂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听沈昆问起才说话。
拿酒瓶砸人还真不算什么,她干架也不是第一次,沈昆跟许山打过的架也是不计其数,知道这不算什么,也不会死人。